回到地底人時代、與精靈同在

<圖: 電影《Harry Porter》內的忠心精靈Doby>

精靈與仙子都是現代童話故事重要元素,一直 都被認為是文學家以豐富的想像力創作出來,你曾否想過,這些童話故事中的精靈仙子,曾經與人類共處? 曾經真實地存在?

剛剛完畢的前世治療課程,一位學員便透過前世回溯,看到自己某一世是地底人,與一位忠於他一生的精靈同在,以下是他的分享:

「我住在一個不知明的空間,應該是一個位於地底的山區。我不肯定我是否人類,但我是一名男性,那地方很黑很暗,我們都住在山洞裡,我身邊有一隻精靈,無論我去哪裡,都跟隨著我,直到我「死亡」的那一天,它仍如影相隨! 它的樣子與電影「魔界」中的精靈Goblin簡直一模一樣!」

過往已做了數百個前世回溯,案主多看到自己不同朝代的人物,有奴婢、有皇帝、有出身自大富之家,也有人一生也飢寒交迫,更有案主是動物,甚至外星人、遠古亞特蘭提斯人、Lumeria 人等,但前世是地底人的個案,我們還是第一次遇到。

到底,地底人、精靈、仙子等過往被認為虛構的人物是真實存在嗎? Lord of the rings、Harry Porter等故事是完全虛構嗎?它們當中包含了重要的訊息嗎?我們身為人類,又如何面對這些傳統知識以外的東西呢?

這些問題,實在值得大家去深思。

喚醒前世回憶工作坊 <反應熱烈 現加7月28日一場>

 

<反應熱烈 現加7月28日一場>

 輪迴是否真實存在?

真的有投胎轉世嗎?如輪迴確實存在,前世如何影響我今生命運?

前世回溯的治療效用是如此巨大嗎?

為甚麼連精神科醫師也大力推崇前世今生的治療方法?

 

喚醒前世回憶 破解業力法則

正所謂前世因,今世果,我們在輪迴轉生中,創造了大大小小的業(karma),影響自己的生命軌跡,反覆受著業力的煎熬而不自覺。自古以來,世界各地民族早已深深了解「業」的影響力,他們明白要真正讓生命完滿,必需先了解前世所創造的業力,再透過前世治療方法,才能化解累世的恩怨情仇。古人利用祖先流傳下來的智慧和學識,以獨有的方法,窺探前世,治療現世身體及心靈一切毛病!

例如古印度文明的深層呼吸與瑜伽手印、中東蘇菲旋轉舞及動態靜心、 古印弟安人之神秘草藥儀式、北歐的水晶及花精、古中國的靈光術等等。可惜近代的科學發展蓬勃,這些古代智慧方法被視為迷信,欠缺根據,更被壓抑、被禁制,甚至失傳!

  前世回溯威力

雖然前世療法備受爭議,但其威力及效用無庸置疑,它能讓你找到問題的宿世根源、找出愛、恨、情、仇的因果關係、讓你釋放前世的痛苦、撫平今生的傷痕和迷惘、以一個嶄新的角度,審視讓你困擾的事情,讓人生變得順利。

 

神秘 有趣 安全 有效

工作坊系列內容:

本工作坊系列綜合各種神秘而有趣的古代前世療法,包括印弟安沙文、亞馬拉雅山脈僧侶、印度瑜伽脈輪呼吸、動態靜心、靈擺等,以安全而有效的途徑,在你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幫助你喚醒前世記憶。有別於其他課程採用單一現代催眠術或靈媒溝通,過程中我們會讓你親身體驗前世回憶,猶如重回前世情景,讓你本人印證前世片段孰真孰假、親自找出自身問題的宿世根源。

《喚醒前世回憶工作坊》: 

工作坊內容:

  • 昆達利里(Kundalini) 生命能量引導練習

  • 古印度深層呼吸法

  • 前世記憶回溯之旅

  • 旅程分析及分享

 

適合對象 : 初學者、對前世記憶好奇之人士

日期:2012728(星期六) (名額有限 額滿即止

時間:下午5時至8

暑期優惠價:港幣$600/位 

 

報名方法: 請提供參加者姓名、聯絡電話及電郵地址,或填妥下方報名表格,電郵往raygurd@gmail.com

網上報名:請按此

繳費方式: 銀行轉脹 HSBC 065-8-023486

本工作坊採用額滿即止方式,請於報名後3天內轉賬,報名方為確實。

查詢: raygurd@gmail.com

 

有關老師:

自小接觸佛學,年少時獲哈佛大學全額奬學金研習科學領域,象牙塔中深覺宇宙之大非單一學科能解釋,於是展開探索身心靈之路,數十年來學習、拜訪及嚐試古今中外東西各個教派、學說及師傅。親身體驗《前世療法》治好重疾及抑鬱之威力,望能於亞洲推廣此療法,讓大眾受惠。(更多詳情按此)

 

學員得著分享:

過往我們已為無數人士進行前世回溯,他們的身心狀態得到明顯轉化。

「從小到大,我對水有莫名其妙的恐懼,原來我前世曾是一名漁夫,在風暴中遇溺沒頂。現在我已參加習泳班,決心戰勝對水的恐懼。」

「我曾經很討厭很討厭我的爸爸,甚至渴望他死去,我也不會在乎。回溯中,我發現與爸爸原來有糾纏多世的關係,他曾是殺死我的敵方戰士、強姦我的主人、拋棄我的丈夫。現在我終於明白,爸爸是與我一起成長的靈魂伴侶,他的出現是要我學習原諒、放下和愛。」

「我一向很喜歡印度的東西,簡直達入迷程度,回溯中我看到自己前世是印度姑娘,家中飼養的小狗,前世竟是我的妻子!怪不得我一直對這小狗有莫名奇妙的親切感。」

更多按例及分享,請按此

常見問答: 

請按此

 

前世回溯注意事項

1. 請著寬鬆衣物。上課前一天保持精神飽滿,切勿飲酒或熬夜。當天上課前 的晚餐請勿吃太飽,且忌空腹,帶著愉悅與好奇的心情一同來探索前世的奧秘。

2 每個人對回溯的敏感度與快慢均不同,能否成功回溯,也因應當事人的身心狀態、接受度及對治療師的信任程。

3. 前世回溯目的為自我探索,若有心理或身體嚴重疾病,洽專科醫生為當。

世界各地的個案經驗及參考資料:

Dr Brian Weiss

陳勝英醫師

Sylvia Browne

凱薩生命輪迴的故事 (2)

凱薩琳離去後的幾天裡,我都在沈思她催眠中講的話。我很習於沉思;正常會診中浮現的細節都很難逃過我的分析,更何況她的特異例子。此外,我對死後的生活、輪回、身體外的經驗及相關現象,都持懷疑的看法。我心中邏輯的部分告訴我:這有可能是她的幻想,因為我並不能真正證明她的觀點或看見的東西。不過我也隱約意識到一個想法,就是持開放態度,真正的科學乃從觀察開始。她的回憶有可能不是幻想或想像,我們眼睛或其他感官感覺不到的事物也有可能存在,持開放態度可以收集更多的資料。

我有另一個杞人憂天的想法:凱薩琳會不會拒絕再接受催眠?我決定暫時不打電話給她,讓她也好好消化這個經驗。一切等到下星期再說吧。

一個禮拜後,凱薩琳步伐輕快地跳進我辦公室。首先說明,她看起來比過去更亮麗,更有光采。她很高興地告訴我,長久以來害怕溺水的恐懼沒有了,怕吞咽的情形也減少許多;睡眠不再被坍橋的惡夢打斷。雖然她記得前世的一些細節,但還無法把它們接著成一個整體。

前世和輪回的觀念和她的宇宙觀並不相容,但她的記憶是那麼鮮明,那些景象、聲音、氣味那麼清楚,這經驗太強而有力了,以致她感到自己必定曾去過那裡。但她也不禁忖度,這個新發現要怎麼和她的教養與信仰合在一起。

那個禮拜中,我把在哥倫比亞大學念比較宗教的教科書拿出來看,結果發現,《舊約》和《新約》中的確提到過輪回的觀念。在西元三二五年,羅馬康士坦西大帝和他母親海倫娜,下令刪掉了《新約》中提及輪回的部分。而在西元五五三年康士坦丁堡的第二次會議中,證實了確有此(行支?),並把輪回觀念作為異端邪說。顯然地,他們認為人不只有一輩子可以尋求救贖的說法會削弱教會的力量。但是,原始的資料的確提到早期的神父確實接受輪回觀念。西元第二世紀興盛的早期基督教一支諾斯替教教徒——亞力山卓的克萊蒙、奧瑞根、聖傑若米,和許多其他人相信他們曾有前生,並會有來世。

但是,我從未相信輪回這件事。事實上,我沒有花過多少時間來想這個觀念,雖然早年的宗教訓練中隱約提及死後靈魂的存在,但我沒有真的深信過。

我是家裡四個孩子中的老大,每個孩子間隔三歲,我常是和事佬和仲裁者。我們家在紐澤西洲沿海一個小鎮,屬於一個保守的猶太教區,父親比其他家庭成員更潛心于宗教,他把宗教看得很嚴肅,就像他看待任何世事一樣。孩子的學業成績是他最大的喜悅。他很容易被家中瑣事或衝突惹惱,然後就會撒手不管,由我來調停。雖然這對心理治療的生涯是極佳的職前訓練,但是回憶起來我寧可童年時不負這麼多重擔,這因此成為一個嚴肅的年輕人,一個習慣擔負過多責任的人。

我母親總是能適時表達愛意,不像爸那麼嚴肅沉重,她常用一些罪惡、殉道的觀念來嚇唬我們。她很少憂鬱,我們總是可以從她那兒得到愛和支持。

我父親是個商業攝影師,算是不錯的工作,雖然吃穿不缺,卻也沒有多餘的錢。我最小的弟弟彼得出世後,一家六口要擠在小小的兩個房間的公寓裡。

小公寓裡的生活是忙碌與嘈雜的,我總是逃進書本裡。要是沒去打棒球或籃球,我就不停地讀書。這個小鎮雖然是個安逸的環境,但我知道教育是唯一的出路,我也總維持在班上前二名。

接到哥倫比亞大學的全額獎學金時,我已是個嚴肅而勤勉的年輕人,學業上的成就始終十分順利。我主修化學,畢業時是榮譽學生。我決定做一個精神醫師,因為這領域結合了我對科學及研究人類疏智的深厚興趣。此外,在醫學界的工作可以讓我表達對其他人的關心與同情。同時,一次暑假在喀斯提爾山旅館打工時,我認識了卡洛,她既聰明又美麗。我們彼此立刻產生吸引力,而且覺得對方很熟悉。我們繼續聯絡、約會、戀愛,並在我大四那年訂了婚,一切事都很上軌道。很少年輕人會關心到生、死,或死後生命的事,尤其當一切都很順利時,我也不例外。我所接受的是科學家的訓練,善用邏輯、理性、實事求是的方法思考。

耶魯大學醫學院的課程和實習,更鍛煉了我的科學方法我的研究論文是關於大腦化學作用和神經傳導元的角色。

我加入了生物心理治療的新領域,它組合了傳統心理治療理論技巧和新的大腦化學科學。我寫了很多科學性文章,在地方和國家的會議上演講,漸漸成為這領域中炙手可熱的人物。我有點偏執、緊張、缺乏彈性,不過這些對於醫生來說是有用的特點。我覺得對任一個走進我辦公室尋求治療的人,都已做好了充分準備。

然後凱薩琳成了阿朗達,一個曾經在西元前一八六三年的女孩。現在她又出現了,比以前顯得更快活。

我再度擔心凱薩琳也許不願繼續但是,她卻渴望再接受催眠,而且很快進入情況。

“我把花圈投在水上,這是一個儀式。我頭髮是金色的,梳成辮子。我穿一件棕色織金的袍子和涼鞋。有人死了,某個皇室人員……的母親。我是皇家的僕人,負責準備食物。我們把屍體浸在鹽水裡三十天,等幹了,並把內臟取出來。我聞到了,聞到屍體的味道。”

“在一棟分開的建築物裡,凱薩琳繼續道,我可以看到那些屍體。我們在包裹它們。靈魂從上面經過,每個人拿走屬於自己的,準備去投胎。她說的話像埃及人對死亡和再生的觀念,和我們的信仰一點也不相同。在那種宗教裡,你可以帶著屬於自己的東西。”

她離開了那世,休息著。過了幾分鐘,又進入另一個顯然是古代的輪回。

“我看到冰柱,垂在一個洞穴裡……岩石……她模糊地描述一個黑暗、淒慘的地方,現在她看來不太舒服。稍後她形容自己的樣子,我很醜,又髒,全身是臭味。”然後,她又前往另一生。

“我看到一些房子,及石頭輪子的推車。我頭髮是棕色的,用布包著。推車上有稻草,我很快樂。我父親也在這兒……他在抱我……是……是愛德華(那個堅持她來看我的小兒科醫生)。我們住在一個有樹的山谷裡,院子裡有橄欖和無花果樹。人們在紙上寫字,我看到許多有趣的符號,像字母。人們整天都在寫,要弄一個圖書館。時間是西元前一五三六年。土地一片荒涼。我父親的名字叫網上帕休斯。”

年份不完全吻合,不過我不確定她不是又在回溯上周的那一世。我讓她繼續留在那世,但往前推。

“我父親認識你(指我)。你和他談著收成、法律和政府。他說你非常聰明,我應該聽你的話。”我讓她再前進一點,“他(父親)躺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裡。又老又病。周圍很冷……我覺得好空虛。她前進到她死亡的時刻。現在我又老又虛弱。我女兒在身邊,就在床旁。我丈夫已過世了。女兒的丈夫也在,還有他們的孩子。周圍有好些人。”

這次她的死亡是安詳的。她浮起來。浮起來?這令我想到雷蒙,慕迪教授對瀕死經驗的研究。她的病人也記得浮起來,然後又被拉回自己的身體。我幾年前讀過這本書,現在打算重看一遍。不知道凱薩琳在死後還能記得多少事,但現在她只能說:我浮起來。我把她叫醒,結束了這一節。

我對於任何已出版的有關輪回的科學論文,胃口變得奇大無比,幾乎搜遍醫學圖書館。我研讀艾恩·史蒂芬生博士寫的東西,他是維吉尼亞大學精神治療系的教授,在心理治療文獻方面出版了大量著作。他收集了兩千名以上有輪回記憶和經驗(兒童的安全?),其中許多有外語能力,但他們根本沒學過也沒去過那些地方。他的案例報告都十分仔細完整,經過謹慎研究。

我讀了艾德加·蜜雪兒的一篇精采論文,並以極大的興趣檢視公爵大學的ESP資料,及布朗大學杜卡斯教授的著作,並分析艾本、萬巴赫、施萬德勒、蘭茲、費爾等博士的研究。我讀得愈多,就愈想再讀。我開始瞭解到,雖然我認為自己在人類心智各方面都有涉獵,其實懂得還相當不充足,我發現自己很難相信它。

《前世今生——生命輪回的前世療法》布萊恩·魏斯著作

與大我(Higher Self)的連結

  

與大我(Higher Self)的連結

  你們目前存在於五個或更多的層次。雖然在這個次元和其他次元之間有裂痕,當你與你的大我連結時,你修補了那個斷層,於是你開始能更加知覺到更高的層次,而更高的層次也開始對你投注更多注意力—於是溝通開始了!這種和大我的連結,可能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比了解我將教你的東西更重要。連結你的大我比啟動Mer-Ka-Ba更為重要,因為假如你連結了你自己(yourself)和真正的自己(Self),你對於如何一步一步地穿越任何實相前進,以及如何引導你回到神全然的意識,會得到完全清晰的訊息。

  當你連結你的大我,其餘的事情會自動發生。你仍然過你的生活,但是你做任何事時,會在你的行動、思想和情感中帶有巨大的力量與智慧。如何確實地連結一個人的大我,是許多人,包括我自己,一直試圖了解的。許多人達成了這個連結卻往往不知道自己怎麼做到的。在這個課程中,我會嘗試解釋如何確實地與你的大我連結。我將盡力而為。

 腦和右腦實相

   這個拼圖還有另外一塊。我會花大約一半的時間在左腦的資訊,諸如幾何學、各種事實和很多靈修人士似乎覺得完全不重要的資訊。我會這麼做是因為在我們墬落的時候,我們將自己一分為二—事實上是一分為是三,但主要的部分有二—主要的成分,我們稱為男性和女性。我們的右腦,控制左半部的身體,是我們的女性面,雖然它並非真的是男性或女性。這是我們的心理和情感面生存的地方。這個部分知道只有一個神而且所有的一切就是一。雖然它無法解釋,但是它知道這個真理。所以我們在女性面碰到一堆的問題。問題在左半邊的大腦—男性面。

  因為男性腦的本質是給方向用的─它是女性面的鏡射─它讓它的邏輯成分前傾(比較具支配性),而女性面讓它的邏輯成分後縮(比較不具支配性)。左腦在它向外看進實相的時候,無法體驗到一(oneness);它看見的是分割與分離。因為這個理由,我們的男性面,讓我們在下降到地球的時候很困難。即使我們最主要的聖書,像可蘭經、希伯來文聖經和基督教聖經,都把所有的事情分別為相反的兩面。左腦體驗到有一個神,但是也有一個魔鬼─也許不若神的強壯,但是有巨大的影響力。所以連神都被二元化了,就像一根長桿的兩端,擁有黑暗與光明兩種相反的力量。( 並非這些宗教的所有宗派都如此。他們之中有少數明白一切都是神。)

  直到左腦能夠看見合一穿透每一件事,能夠知道真的只有一個靈性,一個力量,一種意識絕對地穿透存在的每一件事─直到它明白合一而毫無懷疑—不然心智將處於與它自己分離,與完整(wholeness)分離,與它的潛能的圓滿分離的狀態。即使對於合一最微小的懷疑,都足以讓左腦把我們拉回來,而讓我們無法在水上行走。記住,即使當耶穌要求湯瑪士時他曾經在水上行走一小段時間,但是只要在他的大腳趾上有一個小細胞說:『等一下,我做不到!』他就會沉進二元實相的冷水之中。

 這個訊息帶我們去哪裡

  我決定花大部分的時間告訴你如何超越懷疑的陰影,相信每一件事都只有一種意象(thereis one image in everything)。只有一種,唯一的一種意象(image)創造了存在的一切。而它也是形成你的身體周圍電磁場的同一個意象。在你的能量場出現的幾何形式,同樣的也在每一樣東西的周圍出現─行星、銀河、原子、一切事物…─我們將仔細檢視這些意象。

《生命之花的古老秘密》 作者: Drunvalo Melchizedek

凱薩生命輪迴的故事 (1)

《前世今生——生命輪回的前世療法》

第一次見到凱薩琳時,她穿著一件很動人的深紅色洋裝,在候診室裡緊張地翻著雜誌。在此之前的二十分鐘,她在精神科外面的走廊來回踱步,說服自己依約赴診而不逃走。

我到候診室招呼她,和她握手。她的手又濕又冷,證明了方才的焦慮。事實上,雖然有兩個她信任的精神科醫師大力推薦,但她還是花了兩個月時間才鼓足勇氣來看我。

凱薩琳是個外表十分有吸引力的女子,中等長度的金髮,淡褐色眼睛。那時,她在我任精神科主任的同一家醫院的實驗室裡做化驗員,並兼做泳裝模特兼外快。

我領她進診療室,穿過躺椅來到一張靠背皮椅,我們隔著一張半圓辦公桌對坐。凱薩琳向後靠在椅背上,沈默著,不知該從何說起。我等著,希望由她來選擇話題。但幾分鐘後,我開始詢及她的過去,第一次會面,我即試圖理清她是誰,為什麼來看我這些問題的頭緒。

在回答中,凱薩琳逐漸向我透露她的生平。她生長在麻州小鎮一個保守的天主教家庭中,排行老二,哥比她大三歲,擅長運動,在家中得享她所沒有的自由妹妹則是父母最鍾愛的孩子。

當我們談到她的症狀,凱薩琳明顯地變得焦慮緊張,她說得很快,身子前傾,把手肘放在桌上,她一直都為恐懼所憂,她怕水、怕卡到喉嚨,怕到連藥丸都不敢吞的地步;怕坐飛機,怕黑,更怕死這個念頭。近來,她的恐懼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為了得到安全感,她常睡在大得夠一個人躺下的衣櫥裡,每晚要經過兩、三小時的輾轉反側,才能入睡,雖是睡了,但睡不熟,總是斷斷續續,很容易被驚醒。小時候常犯的夢遊和做惡夢的症狀也復發了,當這些恐懼和症狀愈來愈困擾著她,她的情緒也就愈加沮喪。

凱薩琳陳述這些經過時,我看得出她的折磨有多深。多年來,我幫助過不少像她這樣的病人克服恐懼和威脅,也很有信心能幫凱薩琳度過難關。因此,我打算讓她從童年談起,找出問題的根源。通常,這種洞察可以使人減輕焦慮。如果有必要,對她的吞咽也不那麼困難的話,我會給她服一些抗焦慮的藥,使她舒服一點。這是教科書上對凱薩琳此類症狀的標準處置。曾經我也從不遲疑地就給病人開安眠藥,甚或抗憂鬱劑,但現在我儘量少用了,要開也只開短期的。因為沒有什麼藥能對這些症狀的病根有所助益,凱薩琳和其他類的病人證明了這一點。現在我知道必定有根治的方法而不只是把症狀壓下去。

第一次會面中,我儘量不著痕跡地把話題往她的童年推。由於凱薩琳對童年的事記得出奇的少,我考慮用催眠來追蹤。她記不得童年有任何大的心靈創傷,足以造成今日的恐懼。

當她意圖去回想,才能憶起一些零碎的片斷。五歲時,有人把她從跳板推到游泳池裡,使她嚇得魂飛魄散。不過她說,即使在那個事件之前,她在水裡也從來沒有舒服過。凱薩琳十一歲時,她母親變得很沮喪,突然無法過正常家庭生活。去看心理醫生的結果,是接受了電擊治療,這些治療使她母親幾乎喪失記憶。這個經驗嚇壞了凱薩琳,不過,隨著母親病情好轉,逐漸恢復自我,她的恐懼也消散了。她父母有長期酗酒的惡習,有時凱薩琳的哥哥得去酒吧找回爛醉如泥的父親。酗酒也使他常對妻子動粗,於是她母親變得更加陰鬱退縮。但是,凱薩琳只把這些事當做無可奈何的家庭紛爭。

外面的世界情況好些。她在高中開始約會,也很容易和朋友打成一片,其中大多數是認識多年的夥伴,不過,她發現自己很難相信別人,尤其是那個小圈子以外的人。

她的宗教觀念單純而沒有疑義。從小被灌輸傳統天主教義理和習俗從來沒有真正質疑過它的可信度和有效性。她想做一個恪遵教義和禮俗的好天主教徒,死後將得到上天堂的賞賜;若否,則會遭地獄之苦,掌握權柄的上帝和他的獨子會做最後審判。我後來知道凱薩琳並不想念輪回;事實上,她很少接觸印度教的東西,根本不清楚這個觀念。輪回是和她從小被灌輸、認知的觀念完全相反的東西她也從來沒讀過有關超自然或玄秘世界的小說,因為沒興趣。她安全地活在信仰中。

高中畢業之後,凱薩琳修完了一個二年制的專業課程,成為實驗室化驗員。由於有了專長又受到哥哥的鼓勵,於是她在邁阿密大學醫學院的附屬教學醫院找了一份工作。在一九七四年春天,二十一歲時搬到邁阿密。

和大城市比較起來以往的小鎮生活是容易、單純些,但凱琴琳慶倖自己逃離了家庭問題。

她在邁阿密的第一年,便認識了史都華——已婚,是個猶太人,並有兩個小孩,但史都華和她以前交往過的任何男孩子都不同。他是個成功的醫生,魁梧而帶侵略性。他們之間產生了不可抗拒的化學作用,但這段婚處情走得坎坷而崎嶇。他的某些特質深深吸引她,使她無法自拔。凱薩琳開始做治療時,她和史都華的關係已到第六年,雖然時有爭吵,但感情仍是鮮活的。凱薩琳對他的謊言和操縱怒不可遏,但仍然離不開他。

在凱薩琳來看我前幾個月,她動手術切除了聲帶上一個良性瘤。在手術前她就憂心忡忡,動完手術在恢復室醒過來時,她更(沔?)壞了。醫護人員花了幾小時才使她平靜下來。出院後,她去找愛德華,普爾大夫,他是一個和藹可親的小兒科醫生,凱薩琳工作時認識的。他們一見如故,很快就建立起友誼。凱薩琳可以對他暢所欲言,包括她的恐懼和史都華的關係,及她覺得生命愈來愈失控。他堅持要她來看我,而且不是別的心理醫生,就只是我。當愛德華打電話告訴我這回事時強調,雖然別的心理醫生也訓練有素,但他認為只有我能充分瞭解凱薩琳。不過,凱薩琳並沒有打電話來。

八個星期過去了,繁忙的精神科主任職務,使我很快忘了愛德華那通電話。凱薩琳的恐懼和症狀卻愈來愈烈,外科主任法蘭克。艾可醫生幾年前就認識凱薩琳,偶爾在實驗室碰到時他們會開開玩笑,他注意到她近來的不快樂和緊張。有幾次他想跟她談談,但都半途打住。一天下午,法蘭克開車到一家小醫院去演講,在路上,他巧遇正開車回家的凱薩琳,把她招到路邊後,法蘭克從車窗裡大叫:“我要你馬上去看魏斯醫生,別再拖了。”

凱薩琳的焦慮和痛苦愈來愈頻繁,而且每次發作的時間增長。她開始做兩個重複惡夢。其一是,她開車經過一座正崩塌的橋,車子掉進水裡,她出不來,快要淹死了。第二個夢是她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不斷被絆倒,可是找不到出路。最後,她終於來看我。

第一次見凱薩琳,我完全不知桌子對面這個飽受驚嚇而困惑的病人,會把我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並且讓我這個人也從此改觀。

十八個月的密集心理治療過去了,這期間凱薩琳每週來看我一兩次。她是個合作的病人:坦率、有主見、而且渴望痊癒。

那段期間,我們深入探討了她的感情、思想和夢境。她的一些重複性行為模式使她領悟和瞭解許多事情。她記起了更多過去重要的細節,例如她跑船的父母常不在家,酒後會對母親拳打腳踢等。她更清楚自己和史都華的狂亂關係,也更能親切表達她的憤怒。我感覺她現在應該好得多了。通常病人如果能記起過去的不愉快,並能從更大、更遠的觀點來洞悉這些事,總會進步許多,但凱薩琳並沒有。

她仍然深受焦慮和痛苦的折磨。栩栩如生的嚴禁一再重複,她仍然怕黑、怕水、怕被鎖起來。睡眠也依舊斷斷續續,得不到休息。她開始有心悸,仍然不肯吃藥,怕喉嚨被卡住。我覺得我遇到一堵牆不管怎麼做,它仍然高得讓我們爬不過去。不過,隨著挫折感來臨,我更有一股不甘甘休的決心。不論怎樣,我得幫助凱薩琳。

接著一件怪事發生了。雖然她很怕搭飛機,每次都要喝好幾杯酒來強使自己鎮定,但是仍在八二年春天和史都華一起飛到芝加哥參加一個醫學會議。到了那裡,她硬要他陪著去參觀博物館的古埃及文明展。

凱薩琳一直對古動脈文物和古跡複製品有興趣。她絕不是個學者,也沒研究過那段時期的歷史,可是這些東西卻使她有種熟悉感。

當導遊開始解說展出的文物時,她發現自己竟然可以糾正他,而且她是正確的!導遊很驚詫,凱薩琳則目瞪口呆。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她為什麼如此強烈地感覺自己是對的,而在大庭廣眾之上糾正解說員?也許這些是她忘記的童年回憶。

那次回來後,她告訴我發生的事。幾個月前,我就向凱薩琳建議過催眠治療。但她害怕,一直不願意!現在由於古埃及展的經驗,她勉強同意了。

催眠法是幫助病人想起早已遺忘事件的絕佳方法,它本身沒什麼神秘的,只是一種催眠過上百個病人,發現它對減輕焦慮、恐懼、改掉壞習慣很有效,還幫助病人想起被壓抑的事件。有時,我能成功地讓病人追溯到二、三歲,回想起早已遺忘,發覺對現在生活投下陰影的經驗。我相信催眠法能幫助凱薩琳。

我讓她躺在長沙發上,眼睛半閉,頭枕在小枕上,要她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每一次吐氣,釋放出一些長期積累的焦慮;每一次吸氣,又放鬆了一點。做了幾分鐘後,我要她想像自己的肌肉慢慢放鬆,從臉部肌肉到下巴,然後是脖子、肩膀、手臂,再來是背部肌肉、胃肌,一直到她的腿,她感覺全身逐漸地枕到沙發裡。

然後我要她想像體內有一道白光,起初是在頭頂。漫漫地,白光逐漸播散到她全身,使每根肌肉、每條神經、每個器官都放鬆,她的全身在鬆弛、安詳的狀態中。她感覺到越來越困,越來越安靜。最後,在我的指引下,白光充滿了她全身。

我慢慢由十倒數到一,每念一個數字,她的鬆弛程度就加深一層,更接近睡眠狀態。她可以專注於我的聲音,而屏除其他背景雜音。數到一時,她已枕入相當的催眠狀態。整個過程大約花了二十分鐘。

一會而後,我要她回朔從前,記起童年的事。他可以聽我的話並回答問題,而同時保持在催眠狀態下。他記起六歲時在牙醫那兒的可怕經歷,也能生動的描繪五歲時被人推下游泳池的情景,她當時嗆了口水,一直咳嗽,再說這件事時也在我辦公室裡咳起來。我告訴她這件事已經結束了,她已不再水裡。咳嗽停了,她恢復正常的呼吸,同時仍在深深的催眠狀態中。

三歲時,發生了一件最糟糕的事。她記起一天晚上,她父親闖進她漆黑的房間。他當時渾身酒味,他現在還聞得到。他撫摸她,甚至到達下部。她嚇壞了,想哭,他用粗大的手掌捂住她的嘴,令她難以呼吸。在二十五年後的今天,我診療室的躺椅上,凱薩琳開始哭泣。我感到我們找對了門,就可以長趨直入了。我確信她的症狀從此會迅速地復原。我輕輕告訴她那個經驗已經結束了,她現在並不在那個房間裡,而是安靜地在休息。她停止哭泣,我幫她把時間向前推,到她現在的年紀。在指引她蘇醒後,我要凱薩琳盡力回想她在催眠中告訴我的事。那次回診剩下的時間,我們討論了她對於父親的回憶,我試著幫助他接受這個“新”事件。她現在較明白她和父親的關係了,明白她的反應和疏遠,即她對他的恐懼。凱薩琳離開診療室時還在發著抖,不過我知道她新獲得的認知值得這短暫的不舒服。在揭開她痛苦壓抑回憶的戲劇化過程裡,我完全把古埃及文物和她童年可能的相關忽略過去。但是,記起一些可怕的事件至少可以是她更瞭解自己的過去。我相信她的症狀會因此大有進步。

但是,一星期後她告訴我,什麼也沒有改進!我很驚訝,不瞭解是什麼地方出了錯。難道是三歲以前的事?我們以找出她怕水、怕黑、怕嗆到的充足理由,為什麼這些症狀及無法控制的焦慮還時時困擾她?她的噩夢和從前一樣擾人。我決定讓她進一步回憶。在催眠中,她用緩慢而優雅的細語講話。也因為如此,我才有辦法即刻逐字記下來。(刪節號是她講話時的停頓,並非我的刪除或改編。不過,重複的地方不包括在內。)

慢慢地,我把凱薩琳帶到兩歲的時候,但那時沒有什麼重大的事發生。我清楚而堅定地指示她:回到你症狀開始的那個時間。我對接下來的事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我看到白色階梯通往一個建築,一棟有柱子的高大魄建築,沒有門廊。我穿著一件長袍……一種質地粗糙的寬大袍子。我的頭髮結成辮子,是長長的金髮。

我迷糊了,不能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我問她當時是幾歲,她叫什麼名字。我叫阿朗達,十八歲。我看到建築物前有一個市場許多籃子……每個人把籃子架在肩膀上走。我們住在山谷裡……這裡沒有水。時間是西元前一八六三年。這附近土地貧瘠多沙,很熱。有一口井,但沒有河。水是從山上來的。

她說了更多地形等相關細節後,我要她再往前幾年。長大一些,然後把看到的告訴我。

一條石子路旁有許多樹。我看到煮東西的火。我的頭髮是金色的。穿一件長而粗的棕色袍子,涼鞋。我二十五歲,有一個女兒叫克莉斯塔……她是瑞秋(是凱薩琳的侄女;她們一向過往甚密)。天氣好熱。

我目瞪口呆,胃裡隱隱作痛。房間裡冷了起來,她在催眠中所敘,一切都很確定。

毫無疑問的是名字、日期、衣服、櫥……都如此生動!到底是怎麼回事?她那時的女兒怎麼又是現在的侄女?我更糊塗了。我看過上千個病人,也做過許多次催眠治療,卻從沒遇到這樣的幻想,即使在夢中也沒有。我指導她回溯到死亡的時候。我不確知要怎麼引導一個在如此幻想(或記憶)中的人,只是盡力朝造成恐懼的原因著手。接近死亡時候的一些事件,可能是特別迫人的。在她接下來的敘述中,顯然有個洪水或漲潮襲擊了她們的村子。

大浪卷倒了樹,沒有地方跑。好冷,水裡好冷。我必須救我的孩子可是辦不到……必須緊緊抱住她。我淹在水裡,嗆到了。我不能呼吸,不能吞咽……咸咸的水。我的孩子從我的手臂中被卷走了。凱薩琳喘著氣,呼吸有困難。突然間她全身都放鬆了,呼吸變得沈緩平靜。

我看到雲……孩子在我身邊,還有其他村裡的人……我看到我哥哥。

她暫停一段時間;這一世結束了。她仍在催眠狀態下。我目瞪口呆!前世?輪回?我的臨床經驗告訴我,她並不是在幻想,在杜撰故事,她的思想、表情、對細微未節的注意,和她清醒的人完全不同。所有有關心理治療診斷的理論在我腦海裡認過,但都不能合理解釋她的心理狀態和性格結構。精神分裂症?不,她從來沒有錯亂的跡象,也從來沒有任何幻聽或幻覺等症狀。她並非那種沈浸在幻想世界、和現實搭不上線的人;她並沒有多重或分裂人格。只有一個凱薩琳,她也完全清楚這點。她並沒有厭世或反社會傾向,她不是賞她沒有服用薌或吃迷幻藥,喝的酒也很少。她並沒有心理或精神上的疾病可以解釋剛才催眠時那段生動的經驗。

這一段記憶,是打從哪兒來的?我覺得仿佛撞進一個我所知甚少的領域——輪回和前世回憶的領域。我告訴自己,這不可能;我受科學訓練的理智抗拒這種想法。但它確實存在,就在我眼前發生。我無法解釋它,但也不能不論它的真實性。

“繼續”我說,我膽寒但又無限好奇:“你還記什麼嗎?”

她還記得其他兩輩子的一些片斷:

“我穿一件有黑色蕾絲的裙子,黑灰色的頭髮上也綁著蕾絲帶。時間是西元後一七五六年。我是個西班牙人,五十六歲,名叫露意莎。我正在跳舞,其他人也在跳舞。(停了一段長時間)我病了;發燒,冒冷汗……很多人都病了,快死了……醫生並不知道病源是從水裡來的。我要她再向前推,我康復了,可是頭還在痛;頭和眼睛都還沒完全從發燒中恢復過來……很多人死了。”

後來她告訴我,這一世她是個妓女,因為感到很羞愧所以遲遲沒說出來。顯然地,在催眠中凱薩琳也能評判一些她透露給我的訊息。

在回憶另一世時,由於凱薩琳曾經在前世中認出了她的侄女,所以我不禁問她,我是否也出現在其中?如果有的話,我很好奇當時我扮演了什麼角色。和剛才緩慢的回憶相反,她一下就回答出來了。

“你是我老師,坐在窗臺上。你教我們書上的知識。你很老,生出灰發了,穿一件有金邊的白袍……你的名字叫狄奧格尼斯。你教我們符號、三角。你很有智慧,但是我不懂。時間是西元前一五六八年。這大約比著名的希臘犬儒學派哲學家狄奧格尼斯早了一千二百年,不過這在當時是個常用的名字。”

第一回合結束,而後面還有更多驚人的回憶。

《前世今生——生命輪回的前世療法》布萊恩·魏斯著作

能量場:Mer-Ka-Ba

 

  這個故事中還有另外一個我們主要關注的焦點。一萬三千年前我們知道一些現在我們已經完全遺忘的事:我們身體周圍的幾何能量場,可以用某種特別的方式啟動,這仍然與我們的呼吸有關。這些能量場以前以接近光速的速度在我們身體周圍旋轉,但是在亞特蘭提斯陸沉之後,它們開始減速並不再轉動。當這個能量場回復並開始旋轉,就被稱為一個瑪爾•卡•巴(Mer-Ka-Ba)(見下圖),它在這個實相的用處是無可比擬的。它給我們對於我們是誰的擴展的知覺,將我們與更高的意識層次連結,並且對於我們存在的無限可能,重建我們的記憶。

圖:Mer-Ka-Ba

  一個健康的,轉動的Mer-Ka-Ba直徑有五十到六十呎大,和人的身高成正必。旋轉的Mer-Ka-Ba,可以用適當的儀器觀測而在電腦螢幕上看到它的轉動,它的外型和銀河的遠紅外線熱照相所呈現的封套一模一樣,也是傳統飛碟的基本造型。Mer-Ka-Ba 是由三個更短的字組成,Mer,Ka和Ba,這些字眼來自古老的埃及。其它的文化可能記做 merkabah 、merkaba 和 merkavah 。它有很多種發音,但是一般而言,你把它的音節分開來讀,每個音節都放重音。Mer指的是某種特定的光,只有在第十八王朝的埃及才被理解。它看起來像是兩個反向互繞的能量場在同一個空間轉動,由某種呼吸的模式產生。Ka是指個別的精神體。而Ba指的是精神體對它的特定實相所做的詮釋。在我們的實相中,Ba 通常被定義為身體或物質實相。在其他不具形體的實相中,它指的是精神體對它們所帶來的實相的概念或詮釋。

  所以Mer-Ka-Ba是一個互轉的光能場,同時影響精神體和身體。它是一個載具,能把精神體和身體(或是某個存在體對實相的詮釋)從一個世界或次元移到到另一個。事實上,Mer-Ka-Ba能做的不僅於此,因為它可以創造實相,就像在實相之間移動一樣。然而,就我們在此的目的,我們把主要的焦點放在它可以作為次元間移動的載具(Mer-Ka-Vah 在希伯來文的意思是戰車),能夠幫助我們回到我們原來較高的意識狀態。更清楚的說,回到我們原始的狀態是一個或許容易或許困難的自然過程,端賴我們的信念模式。然而,只是簡單地用上Mer-Ka-Ba的技巧,諸如呼吸模式的修正或是在心智上理解,例如,所有生命之間存在的無限連結,是不夠的。至少還有一個另外的因素,比Mer-Ka-Ba本身更重要,那就是對於神聖之愛(divine love) 的了解、體現和活出它。因為神聖之愛,有時被稱為無條件的愛,才是最主要的元素,讓Mer-Ka-Ba變成一個活的光能場。沒有神聖之愛,Mer-Ka-Ba只是一部機器,而這部機器有其限制,無法讓創造它的精神體回家和到達最高的意識層次─一個沒有層次之分的地方。

  為了超越某個特定的次元,我們必須體驗和表達無條件的愛,而且我們的世界也正快速地朝向那個更高的空間移動。我們正要從那個分離主義的世界離開,在這裡我們以為自己是一個在身體裏向外看的存在。這種觀點很快會消失,而被完全不同的實相觀點所取代,在那裏我們能夠感受和明白全生命絕對的合一;而且在我們繼續向上穿越每一個層次的回家旅程中,這種感受將不斷地成長。待會兒我們將探索一些打開心門的特別方法—去點燃慈悲、無條件的愛,讓你獲得直接的體驗。如果你能夠讓它發生,你會發現一些有關於你,但你以前並不知道的事。

《生命之花的古老秘密》 作者: Drunvalo Melchizedek

憶記起我們古老的過去

亞特蘭提斯的消失如何改變我們的實相

 
  稍晚於13,000年前左右,有些事情戲劇性地發生在我們的地球歷史上,那些過去發生的事,現在正影響我們生活的每一個面向。我們在日常生活的每一個經驗,包括我們正在使用的科技、發生的戰爭、所吃的食物甚或我們理解生活的方式,都是在亞特蘭提斯時代結束期間,一連串發生的事件所導致的直接結果。這些古老事件的影響,完全地改變了我們生活和詮釋實相的方式。
  所有的事彼此關聯!只有一個實相和一位神,但是有非常非常多的方式可詮釋這個唯一實相。
 
  我們曾經以非常高的知覺程度存在於地球上,那遠超過我們現在的想像。我們甚至沒有能力去想像我們曾經存在的狀態,因為當時的我們遠遠超過現在我們所及的程度。因為發生在13,000年前到16,000年前的事件,人類從非常高的地方墬落,下降了很多次元與音程(octave),增加了很多密度,直到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我們稱為第三次元的行星,地球,現代世界。
  
  當我們墬落─它就像一個瀑布─我們在一個無法控制的下降的意識螺旋裏掉落,經過許多意識次元。我們完全失控,像是掉進了太空。當我們到達第三次元的此地,在生理上以及我們行使實相功能的方式上,發生了某些改變。最重要的改變是我們改變了呼吸 Prana的方式 (Prana 是梵文,指的是我們這個宇宙的生命能量)。Prana 對我們的生存比空氣、水、食物或其他任何物質更重要,我們攝入這種能量的方式,嚴重地影響我們對實相的覺察。

  在亞特蘭提斯以及更早的時代,我們呼吸 prana 的方式直接影響我們身體周圍環繞的電磁能量場。在我們的能量場所有的能量形式都是幾何式的,而我們要運作的是一個星狀的四面體,它由二個相嵌的四面體所組成。另一種說法是它是一個立體的大衛星。向上的四面體尖端終止於頭頂上方一個手掌的長度,向下的四面體的尖端終止於腳底下方一個手掌的長度。連接兩個尖頂的管狀貫通人體的主要能量中心,或脈輪。這個管狀通道的直徑,對你的身體而言,是你的最長手指與拇指相碰的圓週直徑。它看起來就像螢光玻璃管,除了兩端有晶狀的結構以符合星狀四面體的二個的尖端之外。

  在亞特蘭提斯陸沉之前,我們習慣讓 prana 沿著這個管狀通道同時上下流動,而這二股prana 的流動會在某一個脈輪的內部交會。這兩道 prana 能量如何和在何處交會,對遠古的科學而言是重要的面向,宇宙各地至今仍然還在參研這個問題。

  人體中另一個重要的部位是松果體,它幾乎位於頭部的中心,對於意識有重大的影響力。這個腺體已經從它原始的大小,一個乒乓球,萎縮到現在的大小,一個乾癟的豌豆,因為我們很久以前就忘記了怎麼使用它─而你如果你不用它,你就會失去它。

  Prana 的能量通常會流經松果體的中心。這個腺體,根據 Jacob Liberman ─光,未來的醫學的作者─的說法,看起來像一個眼睛,就某個角度而言,你可以說它是一個眼球。它是圓的,而且在某個部位有一個開口,那個開口是一個讓光聚焦的透鏡。它是中空的,在它的內部有顏色受體。它最早的視野—雖然未經科學上的確定—是向上打開的,對準天堂。就像我們的眼睛可以從我們的臉的方向上看90度,松果體腺也可以從它被設定的方向看90度的範圍。只是我們看不到的是我們的後腦,松果體看不到的是下方的地球。

  松果體─即使是萎縮的大小—內部保留的是所有的神聖幾何和對實相如何被創造的理解。它就在那裡,每一個人都有。但是這些理解對我們而言已經無法取得,因為我們在亞特蘭提斯陸沉時失去了記憶,而沒有這些記憶,我們開始以不同的方式呼吸。我們不再從松果體攝入prana並在中央的通道上下循環它,我們開始透過鼻子和嘴呼吸。這使得prana 不再通過松果體,導致我們以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透過對唯一實相的不同詮釋(稱之為善惡或二元意識)來看事情。這種二元意識的結果導致我們認為自己是在身體的裡面往外看,讓我們感覺與所謂的「外在」分離。這純然是幻覺。感覺起來很真實,但這種看法完全不是真的。這只是我們從墬落的狀態對實相的觀點。

  例如,沒有任何一件發生的事是錯的,因為神控制一切的創造。從某種觀點,二元的觀點,來看這個星球和它的進化,我們不應該墬落到這裡。在正常的進化曲線上,我們不應該在這裡。某件不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我們經歷了某種突變─某種染色體破損─可以這麼說。所以地球在紅色警戒中過了13,000年,而很多的存有和各種不同層次的意識在一起合作要理出如何讓我們回到過去(DNA)途徑的方法。

  這個意識上”失誤”的墬落和緊接著讓我們回復原先軌跡的努力使得一件”真正的好事”—一件並非預期,令人驚訝的事—發生了。來自宇宙各處設法幫助我們解決問題的存有,開始為了協助的努力在我們身上進行各式各樣的實驗,有些是合法的,有些未經授權。某個特別的實驗導致一個沒有任何人在任何地方曾經有過的夢想成為事實,除了某個從遙遠的過去,來自某個單一文化的人。

《生命之花的古老秘密》 作者: Drunvalo Melchized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