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偶然



「靈魂狀態」是一個很陌生的辭彙,但是所謂的「靈魂狀態良好」是指感覺自己與宇宙有所聯結時。狀態不好則有種與宇宙斷了聯結的感覺,也就是指當你覺得好像跟週遭的人事物都很疏離時

當我詢問「你的靈魂狀態如何?」如果正自覺與神有所疏離時,請回答我「斷了」。

要是感覺與神有所聯結的人,則請回答「goo」,這個「goo」是「good」的「goo」。了解了嗎?就是「斷了」或是「goo」。那麼,我再問一次「你的靈魂狀態如何?」這是我們這些心靈主義者(spiritualist)互相問候的方法。請注意千萬不要運用在職場上。因為尚未覺醒的人,大家都還在「斷了」的狀態,說不定會引起別人的反感。

我們夫妻倆偶爾會有人來請託我們去演講。最近,我們到某個城鎮去演講。雖然喜歡我們演講內容的人不少,但呈現「斷了」狀態的人卻對我們的演講內容感到非常生氣因此憤而離席。或許是因為我們特別談到「與高靈對話」一事。再加上,他們對於我戴著棒球帽演講也非常不能接受,覺得我「非常失禮」。

真的相當抱歉。由於我實在太喜歡帽子,總是戴著我在美國購買的棒球帽。因為這樣,當我不戴帽子時,有時反而會被問:「今天怎麼不戴帽子呢?」同樣是戴帽子,也會有迥然相異的反應出現呢!我自己很幸運的是的「goo」,也就是說,總是呈現與神連結的狀態,當然也與各位有所連結喔!

今天就來談談,「這世間究竟有沒有偶然」吧!

「世上沒有偶然」就表示「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現在你打開這本書來閱讀就絕非偶然,一切都是因為「早已決定了,就是現在要讀這本書」,所以你在讀這本書。當然,這只不過是眾多想法中的一個而已。與此相對的還有另一種思考,就是「這世上的一切,都是由眾多偶然所累積而成的」。

我有個朋友是荷蘭人。當年他在日本工作時,就曾說自己之所以來到這裡,當真是許多偶然下的結果,所以現在才會身處遙遠的日本。他甚至強烈主張「人的命運就是偶然的累積」。如果要我說,我會說「那才不是偶然,而是他命中註定要來到日本。」我覺得「那明明就是必然會發生的,卻硬要說是『偶然的累積』」。

「一切絕非偶然」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思考,也是有價值的思考。因為試著回頭看看以往的人生,就會發現沒有一個失敗是毫無用處的。

就是因為絕非偶然,一切都在計畫中,所以每一件事都應該做,所有已經發生的一切都必然會發生。請不要為事件標上「失敗」或「無用」的標籤,請將看待所有事件的眼光轉化為一切都是絕佳的體驗、絕佳的必經之路。

請務必這樣思考。我們的人生中絕對沒有失敗或錯誤。只有為了學習某樣事物,而必須經歷那樣的體驗。」假設,沒能如願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那並不是失敗,而是不必上那所大學,或是晚一年進去會比較好。即使被異性甩掉,也只是理應如此。只要從該體驗中學到某些事物即可。雖然我也曾有幾次被女朋友甩掉的經驗,但我想那應該是為了與現在的太太相遇的準備(!?)吧。因為如果當初與其中一位女朋友結婚了,不就沒辦法跟現在的太太結婚了?

所以我認為,現在的太太才是我的伴侶是老早就已經註定了的。尤其是,因為高靈告訴我說,我在前世也是跟現在的太太結婚,因此我跟太太也都覺得應該是這樣。請從「一切絕非偶然」的觀點來重新看看現在的人生吧!

不論是大學入學考試失利、被女朋友甩掉、甚至離婚,如果你能了解,這些都是非常棒的體驗,那麼就能對於精采的人生,心懷感謝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更了解自己的、無可取代的寶貴體驗。在人生的旅程中,真的沒有無謂的消耗,也沒有失敗。

《天使教我的30堂課:前世探索告訴你此生所為何來》

掙脫心智的牢籠,要學會「觀察者思考」


甚麼是「觀察者思考」?

如果有人告訴醫生:“我聽到腦袋裡有個聲音。”這個人八成會被送進精神病院。

事實上,幾幾乎每一個人都以相當類似的方式,聽到頭腦裡有一個或好幾個聲音:那個不由自主的思想過程。而卻不明白你擁有停止這個持續不斷的獨白或對話的力量。

你或許在街上碰過這種滔滔不絕或自言自語的人。其實你和所有其他的正常人,跟他都是半斤八兩。差別在於你是無聲式的。你做的是無聲的評論、猜測、批判、比較、抱怨、好惡喜厭等等。聲音不見得與你當時所置身的情境有關,它可能是在回憶過往,或者預演、想像未來可能發生的情況。

經常想像事情出了差錯,或者出現負面的結果,這叫做杞人憂天。往往這一條音軌裡還伴隨著影像,或者心裡電影。即便這個思想的聲音與你處身的現況有關,也會被它以過去之名逕加詮釋。這是因為思想的聲音,屬於你被制約了的頭腦。而你的頭腦是你所有過往的歷史,和承襲得來的集體文化心智頭腦模組的結晶。

所以你就透過歷史的眼光來看待和批判現在,而得到了一個完全被扭曲了的觀點。說這個聲音是一個人最可怕的敵人並不為過。許多人在腦袋的折磨下度過一生,飽受它有增無已的攻擊、懲罰、終至耗盡生命的能量。這就是許多不足為外人所道的悲慘、不快樂、和疾病的根源。

 好消息是你能夠把自己從你的心智牢籠裡掙脫出來。這才是獨一無二的真解脫。你現在就可以踏上第一步。開始盡可能地傾聽你腦袋裡的聲音。特別注意任何一再重覆的思想模式,多少年來一直在你腦袋裡重彈的老調子。我說觀察思考者正是這個意思。原來的說法應該是:傾聽你腦袋裡的聲音,在那裡出庭見證

當你傾聽的時候,要沒有分別心地聽。也就是說不要批判,對你所聽到的不加批判或譴責。因為你一開始批判,就意謂著同一個聲音打從後門趁虛而入了。你很快就體會到:聲音在那裡,而我是在這裡,傾聽它,觀察它。這個對我是I am)的體會,這個對你自己臨在的感知不是一個思想。它源自於頭腦之外。

《當下的力量》Eckhart Tolle

回想起遙遠的記憶後,慢性症狀戲劇性減緩或消失

我的許多病人跟安德莉亞一樣,回想起遙遠的記憶之後,慢性症狀戲劇性減緩或消失

譬如,一名五十歲的南美洲婦人患有嚴重的幽恐懼症,她在幼童時代就飽受這個疾病折磨。我為她做催眠回溯,她回想起古埃及時代,法老王的一個親戚去世,那是她的主人,抓她們這些奴隸活生生陪葬。奴隸們被封禁在墓室之前,強逼吞下毒藥,以免先窒息而亡。回想起這件事之後,她的幽懼症消失了,而且從未復發。是什麼樣的作用,讓這個臨床狀改善?

我個人相信至少有兩種解釋,雖然其中其他因素會發生作用。依據我的經驗,回想出壓抑或遺忘的痛苦創傷,通常會帶來治療效果。回想這些事件如果伴隨情緒,在臨床上稱為「宣洩」(catharsis 或abreaction),這是精神分析與其他傳統精神治療的基石。把埋藏的記憶帶到意識中非常有用。我的研究顯示治療的區域必須再擴大,不能只是停留在兒童期或嬰兒期的心靈考古,前世的檢視與回憶必須挖掘出來,然後徹底的治療才可能發生。

第二種解釋是,這些記憶所以促成臨床上的病情改善,是因為我們經驗到自己在別的身體裡,在古代的時空裡;我們眼見自己多次死亡、重生,並確實體會到自己是永恆的的靈魂,而不只是單一的身體。我們不曾真正死過,我們只是變換意識層次。由於我們所愛的人也是不朽的,所以我們也不曾真正分離過。這種靈性本質的真切體會,正是強大的治療力量。

如同鑽石的每一切面映射著安德莉亞整體的回溯經驗,反射了本書的重要主題。

她回想起尚未出生前胎兒狀態時的記憶與感情。她也感知父母的情緒,這顯示出我們的意識是「非局部性的」,而且,我們的身體或頭腦沒有限制。當然,前世的死亡以及死亡後發生哪些事的記憶,同時證實了意識連續存在著。以安德莉亞為例,脫離了老婦人的軀體後,她仍然可以觀察那已死的身軀。

此外,安德莉亞也可以回想剛出生後的事件。嬰兒或幼童的知感比我們所能瞭解的更敏銳。他們能夠感知我們的情緒與意欲,而且在出生前或出生後,他們也能感知我們所散發的關愛,這些關愛滋潤他們的靈魂,也是他們健康發展的活酵素。

《前世今生之回到當下》 / 作者: Brian Weiss

為什麼我們要轉世為人?

出生前計畫

我們在出生前所做的這份計畫脈絡深遠,而且細節分明。這份計畫包含的絕不只是選擇人生考驗,其背後還有更深刻的意義存在。我們選擇自己的父母(他們也同樣選擇我們)、我們選擇要在何時何地出生、要上哪幾所學校、要以何處為家、要與哪些人相遇、要與哪些人發展怎樣的關係。如果你曾對某個初見面的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你很可能真的早就認識他了。這個人很可能是你出生前所擬的計畫的一部分。明明是第一次看到或聽到某個地點、名字、影像或句子,你卻有種詭異的熟悉感,其實,那正是你對轉世投胎前所討論的事項的模糊記憶。在許多人生考驗的規畫會議中,我們會使用出生後所將使用的名字和外貌,這樣的作法可以方便我們在肉體的世界中認出彼此來。所謂「似曾相識」的感覺通常都來自前世所發生的事,但也有很多似曾相識的事情是對出生前計畫的記憶。

當我們來到這個肉體的世界後,我們便忘了自己原來是個靈魂的存在。在轉世為人之前,我們早已知道會出現這樣的自發性失憶症狀。身為超凡的靈魂,我們希望能忘記自己真正的身分,因為,在記起自己是誰的過程中,我們將更加認識自己。為了獲得更深刻的覺知,我們離開了無形界—一個充滿喜樂、安詳與愛的地方—因為在那兒,我們無法體驗與自身相反的一切。

你可以試著想像一個只有光的世界。如果你從未曾體驗過黑暗,你如何能夠理解並懂得欣賞光明的意義?就是那份黑暗與光明之間的對比,為我們帶來了更深層的認知,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對比,最終我們將記起真正的自己。肉體的世界能夠帶給我們這份對比,因為這個世界擁有所謂的二元性:上與下、冷與熱、好與壞。二元性中的悲傷,讓我們更懂得何謂喜樂。而這個世界中的紛雜擾攘,則讓我們更懂得珍惜平安和諧。我們可能面對的憎恨怨懟,更加深了我們對愛的了解。如果我們從未體驗過這些人性的面向,我們如何能懂得自己的神性?

為自己的人生譜曲

想像你原是來自一個終年演奏著全世界最美妙樂音的地方。這樂音不但令人深深沉醉,而且光華萬丈。終其一生,你都會持續聽見這樣的音樂。這音樂從不止息,但這也代表了沒有其他音樂在這個地方出現過。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正因為你一直在聽同樣的音樂,反而讓你沒有真正聽見。意思也就是說,你並不真正了解這音樂的意義,因為你從來不曾聽過其他的音樂。因此,你下了個決定,你要真正去了解這音樂的意涵。這時,你要怎麼做才可能達成目的呢?

有一個辦法是:去一個沒有家鄉音樂的地方。也許那裡有不同的音樂,而那音樂裡有著刺耳的音符,或是不協調的樂章。這樣的對比會讓你對總是在家鄉聽見的音樂產生新的認識與欣賞。

第二個辦法是:去一個沒有家鄉音樂的地方,並且用你的記憶把家鄉的樂音重新創造出來。將那悅耳無比的音樂創作出來的經歷,會讓你更深入理解這些音符的美好。

還有第三個辦法。這個做法比另外兩個更有挑戰性,不過也能夠帶來更大的回報。你發現,要獲得真正深刻的理解,你可以去一個沒有家鄉音樂的地方,並且在那裡重新創作出同樣的音樂,不過,得在你已全然不記得那音樂是什麼的情況下進行。憶起家鄉那動聽無比的樂音,並重新將之創作出來的經歷,將會讓你對這音樂本身的偉大,擁有最豐富、完整,並且更延伸的體會。

所以,你勇敢啟程前往這個提供第三個辦法的世界。在那兒你聽見了音樂,而由於你已經沒有記憶,所以你認為那就是你聽過唯一的音樂了。這些音樂中有些曲子很悅耳,但也有許多曲子聽來非常不協調。這些刺耳的調子在你心裡累積成了一股想望—最終將成為一個解答—那就是,重新創作出原始的音樂。

很快你就開始自己譜曲了。一開始,你很容易受到這個新世界中音量極大的音樂所干擾。然而,隨著時間過去,當你從傾聽外在的雜音轉移到傾聽你心中的旋律時,你的音樂創作就有了美好的進展。最後,你譜出了一曲傳世之作,而就在你完成之際,你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所譜出的這首傳世之作,正是在家鄉演奏的那一首樂曲啊。這個記憶又喚醒了另一件事:你,就是那音樂。這並非是你在自身之外所聽見的聲音,它就是你,你就是它。藉由在一個新世界創造自己,你現在已經完全知道自己是誰了—真真正正知道—如果你從不曾離開「家」,你絕不可能擁有這樣的自我認識。

這樣的體驗正是靈魂所渴求的。每一個靈魂都是神性的火花,而每一個人—人類—都是靈魂能量的一部分,以肉體的方式呈現。每一個人的組成,都包含了只存在於短暫肉體生命裡的特質,以及一個永生不滅的核心,而這個核心會在人死後與靈魂重新結合。靈魂無比浩瀚,遠超過任何個人可以衡量,然而每一個個人對靈魂來說卻也都是不可或缺的,靈魂深深摯愛著每個個人。

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擁有自由意志。所以,有人接受生命困境的挑戰,也有人會排斥拒絕。塵世是個舞台,在這個舞台上,有人照著出生前所寫的劇本來行動,也有人拒絕照章演出。我們選擇如何回應挑戰—是憤怒與苦楚,或是愛與關懷。當我們知道是自己計畫了這些人生困境的考驗,該如何選擇就變得既清楚又簡單得多了。

當我們存在自己的身體裡時,靈魂會透過感覺來與我們溝通。像是開心的感覺、平靜的感覺,還有興奮激昂的感覺,擁有這些感覺時就表示,我們與自己最真實的本質是一致的,這本質就是一個充滿愛的靈魂。而恐懼或疑慮的感覺就剛好代表相反的意義。我們的身體是個極度敏感的能量接受器(同時也是發射器),透過感覺,身體會告訴我們,我們真正的自己與眼前所呈現出來的自己是和諧一致,抑或是背道而馳。

《從未知中解脫:10個回溯前世、了解今生挑戰的真實故事》 /作者: Robert Schwartz

轉世的話,是意識還是靈魂轉世?

雖然對這些論點持保留態度,我們還是應該仔細檢視這些案例,看它們能讓人對死後的生命有什麼樣的了解。一個問題是:若這些案例是轉世的例子,那麼到底轉世的是什麼?

這些案例顯示了記憶、情緒和身體的創傷,可以延續到來世;我提過「意識的延續」,但這個詞並不很精準,其它可以拿來使用的詞如「靈魂」或「星靈體」,但也可能有一些我們並不覺得準確的意涵。因此,史蒂文森博士造了新詞「靈軸承」(psychophore),取自希臘文,意思是「靈魂的軸承」,用來形容將記憶帶到下一世的承載器。

靈魂的軸承

就小孩對發生在前世人格恐後的事件所做的描述來看,這個實體,或說靈軸承或意識,似乎有取得新資料的能力。我們或許會納悶它是怎麼做到的,因為意識顯然沒有眼睛、耳朵這類的感知器官,那麼答案必然是它可以透過超自然的方式取得資料,就像有瀕死經驗的病人常常描述自己從身體上方觀看事情。超自然心理學的研究也符合這樣的理解:有些人不是用一般感知器官來取得資料,而是用超自然的方式取得,雖然我們不知道是哪些方式,但如果一個人活著的時候可以這麼做,那便可以合情合理的推論意識如果在人死後會在續,也可以這麼做。

雖然我們傾向認為轉世表示某種實體從一世延續到另一世,可是很多佛教徒,尤其是上座部佛教,不是主張這樣。他們「無靈魂」的教義強調沒有「我」,於是也就沒有從一世延續到下一世的實體。一個人格死了,會有一個新的成形,好比一支將滅蠟燭的火焰可以點燃另一支蠟燭的火苗;前世人格啟動的業力會導致下一次再出生,所以人格之間有延續性,但身分認同則不會持續。我決不能算是佛教學者,也坦承我很難接受、甚至完全理解這個概念,但我至少可以附記雖然有這樣的教義,不過事實上大多數的佛教信仰者都相信有一個實在的實體會轉世重生。

延續的記憶帶到來世

如史蒂文森博士所言,我們的案例表示確實有某種承載器將延續的記憶帶到來世,而存續的似乎不只有記憶和情緒而已。我們已經談過胎記可能如何出現:當意識因受創而痛不已,影響發育中的胚胎,便在新的身體上產生類似的印記;我很難想像這樣的過程可在沒有「東西」的狀態下發生,不管我們稱之為意識、靈承軸還是其他的辭彙都沒有,然後就將傷害的影響帶到來世。雖然一些佛教徒無疑會不同意,但我們的案例表示某種實體(我稱為意識)可以從一世延續到另一世。

創傷的影響力會延續,剛開始看起來可能很怪,但是我們應該都聽過創傷事件對心靈可能產生的影響。遭遇過重大情感或身體創傷的人,可能有創傷後壓力症候群,到事件發生的許多年之後,還經驗到身體與情緒上的症狀。那麼知道這樣的創傷(不管是傷痕還是極度恐懼)可以隨著意識進入來世,也就不會太訝異了。我們或許會希望過去所有的困難都會在一世結束時消失,但這些案例顯示並不是如此。

《當你的小孩想起前世:兒童前世記憶的科學調查檔案》 / 作者: Don Miguel Ruiz

帶著胎記轉世的小孩

 

我前面說過亞洲一些國家有實驗性胎記,通常由家人或與家族親近的朋友用黑灰或糨糊在瀕死者或已逝者身上留下記號,他們相信再出生時,嬰兒身上會有與畫在身上的記號一致的胎記。畫記號的人在畫記號時通常會說一段祈禱文,請求瀕死者將這個記號帶致新的身體上,當一個小孩帶著同樣的記號出生,便會被認為是死者的轉世。

史蒂文森博士是西方第一位完整記錄這種方法的人,不過也有其他人提過,譬如達賴喇嘛在自傳中就寫過一個發生在他家的案例。他弟弟兩歲時過世,他們用一小塊牛油在他身體上留下一個小記號;後來他母親生下了另一個兒子,身上有淺色的胎記,位置和在男孩身上畫記號的地方一樣。

母親的希望或祈願造就了胎記

這個案例在我們找到的案例裡算十分典型。史蒂文森博士在《轉世與生物學》中描述了二十個這類的案例,凱爾和我走訪泰國、緬甸時又找到了十八個。在這些案例中,畫上這樣的記號時,家人通常會殷殷期盼有這個記號的已逝者再回來做同一家人,我們的十八個案例中有十五個是同一家人。這樣,和出生在這個地區的任何嬰兒都可能被視為己逝者轉世重生的情形相比,記號和胎記會吻合乃純屬巧合的機率,似乎就減少了。

另一個值得考慮的可能是:雖然小孩並非前世人格轉世重生,但母親的希望或祈願卻造就了這個胎記。既然大多數實驗性胎記的案例是同一家人,那麼案主的母親通常要不是看過屍體上的記號,就是至少知道這件事。問題就變成:她希望或祈願已逝的家中成員轉世重生為她的孩子,是否因此讓她生下的孩子有預期中的胎記?要考慮這種可能性,就需要再次回憶催眠的案例。如果腦海中的意象可以在人的皮膚上造成印記,那麼母親腦海中的意象是否能夠在發育中胚胎的皮膚上造成印記?

母親的印象

這會和「母親的印象」案例類似,這是一個流行於十九世紀末的概念,用來描述懷孕的母親在看到畸形的人體之後,感到很不舒服,後來生下了有同樣缺陷的小孩。人們最終判定這個概念是愚蠢可笑的,因為他們想像蒂文森博士在《轉世與生物學》列出了幾個已發表的』母親的印象」案例,其中包括顯然堪稱奇特的巧合;最為奇特的案例或許是一個懷孕的女人,看到弟弟切除得陰莖癌的傷口後,生下了一個先天就沒有陰莖的男孩,幸好這種疾病機率十分罕見,簡直聞所未聞。

無論如何,實驗性胎記的案例與催眠、「母親的印象」案例,至少有一個重要的不同點。催眠顯然讓頭腦處於不尋常的狀態,而大多數有「母親的印象」的母親看到畸形時,情緒上同樣也受了強烈的影響;在實驗性胎記的案例中,雖然可以推想母親因為家中成員過世而難過,但母親通常是注意到這個記號,情緒上並沒有因為這個記號而受到特別大的震撼。此外母親通常是在懷孕之前的一段時間就看到這個記號了;若我們想像懷孕這個時期是特別容易受影響的,受苦的意識很容易就會影響胚胎的發展,那麼去想母親在懷孕的數月或數年前看到的意象,會在她寶寶身上產生印記,似乎就比較不合邏輯了。或許,我們可以考慮她想要自己的小孩是前世人格的轉世,其祈願或希望強到足以讓她生下的小孩有吻合記號的胎記。當然,這麼解釋胎記並沒有解釋在一些案例中,小孩為何會有那些陳述和行為。

至少有兩種可能值得考慮。其一,存續的意識在人死後,可以留在身體附近一段時間,而這和我們偶爾得到的報告說有兒童描述前世人格的葬禮一致。畫在身上的記號可能會帶來情感上的影響,造成後來的胎記,一如在其他案例中,傷口和後來案主的胎記可能相吻合一樣。另一個可能是:畫記者唸的祈禱文可能比畫記的動作本身更加重要。當畫記者請這個人將記號帶到來世,畫記者的意識可能與已逝者的意識有了連結,造成後來的胎記。我們不妨推測死亡前後這段時間是特別容易受到影響的,而祈禱文的作用幾乎像一種後催眠暗示,使得印記出現在未來的小孩身上。

《當你的小孩想起前世:兒童前世記憶的科學調查檔案》 / 作者: Don Miguel Ruiz

各個生命階段的靈性意義

有時候我們可能誤以為靈性修行是直線式的旅程,經歷某種風景之後,達到遠方的目的地:開悟。其實不然,靈性修行應該被描述成愈來愈寬廣的環形或螺旋形旅程,在過程中開啟我們的心,讓我們的意識逐漸吸納生活中的一切,視之為靈性的整體。每當修行達到新的層次時,原本處理過的議題還是會一再出現。所以,如何度過生活環境與修行兩方面的變遷,也必然是一再出現的問題。二十五年前,拉姆。達斯在《活在當下》(Be Here Now)一書中談到靈性生活的週期循環:

修行就像坐雲霄飛車,每次達到新高點之後,接下來通常是新的低點。了解這一點,會比較容易度過這兩種階段……除了上下的循環,還有內外的循環,就是在某些階段會覺得被拉入內在工作,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打坐,有的階段卻想向外發展、回到日常生活。兩種階段都是修行的一部分,日常生活發生的事對你的禪修有幫助,而禪修經驗也能幫助你以不執著的方式投入日常生活……一開始你會認為修行只是生活中的一小部分,但後來就會了解你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修行的一部分。

生活的變化不只是出於內在需求的轉變,也來自外在環境的轉變。佛陀教導我們,存在的本質就是不停的變化。我們要如何在靈性修行中欣賞這些自然的生命週期?我們必須先尊重生命會帶來不斷變化的週期,並接受這些週期帶來的內在任務,順著這個過程就能自然產生靈性的成長。這雖然顯而易見,但我們的社會已忘卻這些自然韻律,並以各種方式教導我們忽略它們:孩子被強迫進食,盡早學習知識,而不是自由玩耍、以健康的方式學習;許多中年男人還沒有度過青春期,女人努力保持年輕,好像要逃避成熟;老年被視為可怕的挫敗。不論哪一個生命階段,我們都缺少智慧的榜樣,也沒有啟蒙和成長的儀式。

當我們尊重生命的自然週期,就會發現每個生命爺階段都有靈性層面的意義,都能提供助長靈性的智慧與經驗。舉例來說,靈性意識的主要來源之一是最早期的生活:生活在母親子宮時的美妙合一經驗。我們的意識會牢牢抓住這個記憶和合一的可能性,運用到禪修之中。當我們還是嬰兒時,體驗到初次看見、感受、觸摸這個世界的新奇感,以及身體感官和需求的直接經驗。在我們認識和感受的對象中,重新喚醒這種直接的經驗,重新捕捉從自發而完整的的信任,是在日後修行中找到靈性基礎的關鍵。

許多人最初的靈性經驗發生在童年,那是生來就與神聖事物自然連結的經驗。童年時期的嬉戲、歡樂與好奇,都是重要的基礎,藉此在修行中愉快地重新找回這種精神。如果我們與父母的關係是尊重和關愛,這份關係就會成為其他關係中尊重和信賴的基礎。如果我們在子宮裡、嬰兒期或童年期擁有不好的經驗,就需要大量的療癒來恢復應有的幸福感。但這些痛苦的經驗也可能刺激我們渴望真正的幸福,而每個人的童年都必然有某些時刻蘊含了覺醒的種籽。

青春期的獨立和叛逆提供修行所需的另一種性質:堅持為自己找到真理,採納自己的經驗而非他人的指導。當我們進入青年期開始承擔各種責任時,就會發展對他人的關懷,這種成熟能帶來人與人之間相互交融的感覺,滿足互相尊重和社會正義的需求,這足使我們覺醒而走上宇宙慈悲道路的來源。

成人生活自然會帶來靈性的任務與啟發,我們對家庭、社群、世界會愈來愈關心和負責,我們會需要願景,強烈渴望實現自己獨特的人生。當我們成熟時,生活自然會出現沉思的特質,我們可以感覺到內在需要深思的時問、想要得到洞見、渴望與心保持接觸。年老時,由於已見到許多生死的循環,內在就會滋生智慧與超然的態度。

作者: Jack Kornfield / 本文出自:<踏上心靈幽徑-穿越困境的靈性生活指引>

不只記憶,情緒和行為也會跟著轉世

除了提到前世以外,很多小孩表現出和自己提到的前世記憶似乎有關的行為。

例如有很多小孩表現出和這些記憶相關的激動情緒,有一些則哭著求父母帶他們回去以前的家,直到父母終於讓步為止。當案例是前世人格被謀殺了,案主可能會對兇手表現出無比的怒氣。我稍後會提到一個例子:一個剛會走路的小男孩想要掐死一個男人,說這男人在前世殺了他。

這些小孩通常會玩不尋常的扮家家酒。比方說,印度的帕摩德‧莎瑪在四歲到七歲間,全心投入他當店老闆賣餅乾和蘇打水的扮家家酒,也就是他前世人格的職業。他上學以後因此忽略課業,似乎以後也一直沒有完全恢復。他母親將他學校成績不良,以及因為成績不好所以選擇職業的機會受限,都歸咎在他的前世記憶以及小時候愛玩當店老闆的扮家家酒上。這個案例是個極端的例子,但扮家家酒的情況的確可能會很嚴重。這類案例的小孩會反覆不斷的玩同一種扮家家酒,而同一個家庭的其他小孩並不玩這種扮家家酒;這些小孩也不是以某個成年的家族成員或家人的密友為榜樣,更常見的是和帕摩德一樣,在模仿前世人格,有的並且表現出很想一直投入這種扮家家酒的渴望,令人滿震驚的。還有一些小孩不斷演出前世死亡的一幕,這和走過痛苦遭遇的小孩玩的扮家家酒很像,只不過在這樣的案例裡,會認為創傷來自前世而非今生。

極度恐懼有時候似乎和前世的記憶有關。這些小孩很多都對與前世死法有關的東西表現出極度的恐懼,而這恐懼通常在小孩提起前世記憶前就出現了,譬如很年幼的孩子對水表現出無比的恐懼。斯里蘭卡的夏姆里尼‧普雷瑪還是嬰兒的時候,要先澡時都得由三個大人在水中穩住她,後來她說自己前世是溺死的。

有些小孩也對某些東西異常喜愛,包括前世人格格外愛吃的食物,甚至是酒或菸。雖然喝酒抽菸在各文化中都很常見,但恐怕沒有人會認為這對三歲小孩來講是恰當的;小孩想喝酒的時候,父母都覺得既有趣又害怕。至於食物,有一個特別明顯的例子:說記得自己前世是日本軍人的緬甸小孩想吃生魚片。

當有異常的扮家家酒、極度恐懼以及偏好,同時還提到前世、有胎記或其他的特點,就更讓人覺得案主與前世人格之前有關連了。這類案例的重點通常不只是可能的記憶或陳述而已,也表示了行為和情緒也是會延續的。

作者: Don Miguel Ruiz / <當你的小孩想起前世:兒童前世記憶的科學調查檔案>

整理個人能量場、提升你的頻率

 

當你讓心智安靜下來,你就不會有任何思緒;當你沒有思緒的時候,你就不會有任何抗拒;而當你不會產生抗拒的想法時,你的「存在」的振動就會很高、很快、很純粹。   -亞拉伯罕,伊絲特·希克斯

你的光會透過一個篩子來閃耀,而你,就是有多少光通過篩子而閃耀的結果。將你自己想成周圍有好多同心的球狀層,就像一顆洋蔥。非常靠近你的那幾層含有肉體資訊,往外的幾層則包含著情緒資訊,然後是有關你的思想模式的資訊,而更外層的部分所包含的資訊是你的靈魂和生命目的。它們就像是你的覺知層域。在靈魂的層次中,沒有恐懼或阻礙——只有清澈、慈悲的鑽石光,它常被靜心者觀想來產生純粹覺知的感受。但是在肉體、情緒和心智層次上,你會發現肉體功能障礙、凍結的感受與固定不變的想法,這些都來自過去你困惑又害怕時的經驗。這些收縮的模式就像陰影,是定住不動的地方,你無法在其中經歷自己的真實和愛。你也同樣會找到洞與裂口,你在其中支離破碎或正在逃避什麼,而洞與裂口也都是阻塞物。
   
現在想像你的靈魂正由上往下投射出智慧、意向和能量,通過各個覺知層域,以創造出你的生命、身體和人格。因為在「你是誰」的場域中,有著太多的陰影或堅實的地方,還有空洞的裂口,所以完整的你當中只有某個比例能讓鑽石光通過,就像是光只能穿過篩子的孔隙一樣。只要更高次元中出現一塊陰影或一個裂口,那麼在你的身體和生命裡就會出現一個相對應的收縮或無意識的地方。情感受創的記憶,以及圍繞著這個創傷所形成的信念,會在身體上製造出一塊陰影,而且也許會在與原始創傷相對應之處,引起長期疼痛、疾病或傷害。舉例來說,如果一個人長期被毆打,不管是在前世,或是在他或她這一世的早期,這個痛苦、瘀血或骨折的記憶,會一直留在他們那更精細的「能量體」內,之後,收縮的能量或陰影就很容易引起來源不明的長期疼痛,而此疼痛出現的區域(譬如臉)就正是以前仇恨與憤怒強烈而痛苦地傳達出來的地方。
   
當你藉由了解並釋放那些卡住的情緒和信念來療癒時,你的場域當中的黑暗處就會消失,你靈魂的鑽石光就有更多能流過去。於是身在這地球上,你的頻率增加,你變得更聰明、更有愛心,你的身體治癒了,你的生活改善了。因此,單單清除那些阻礙靈魂的感覺和想法——你的不健康感覺習慣——你的個人振動就會自然提升。
   
有些常見的靈魂障礙物是我們之前提過的不健康感覺習慣:讓自己變成受害者或支配者、投射指責、固執又意志堅定、救援他人也希望被他人救援,以及利用分心、耽擱和拖延的方式來逃避現實。還有:嫉妒他人、攻擊/對抗、抱怨並使用負面的(我不行、我討厭)或難聽的(奚落/八卦)話語,以及鉅細靡遺地想像最糟糕的情境。佛教比丘尼佩瑪·丘卓稱這些反射性的行為是「上了鉤」,就像魚吃下了餌一樣。

每一次你扭轉了一個行為或丟掉一個鉤子,以健康的感覺習慣來代替,每一次你放下抗拒,與當下的狀態同在,你就讓更多靈魂的鑽石光來增強你的能量。而每一次,臨在都會揭露重要的知識、增強你慈悲的視界,並且幫助你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當你把某件事情上的標籤拿掉,或是把你投入一個固定想法或定義上的能量收回,你就又消除了一個陰影,更多的鑽石光就會流進你的生命。同樣的事也發生在當你選擇「清理你的行為」、吃健康的食物、減掉多餘的體重,以及停止抽菸或停止讓上癮症茶毒你的身體時。

另有一類靈魂障礙物,關係到你小時候為了生存而不自覺仰賴的想法、信念及世界觀。它們可能和你真正是誰,以及你要在這裡做什麼,沒有任何相同之處。這些「覆蓋物」的起源要回溯到你的聲納時期,那時你無意識地適應了你父母親的信念結構和身體姿態。你的覆蓋物可能會告訴你要有禮貌、要謙虛,但其實你真正想成為的是無所畏懼的新聞工作者。這些想法就像是一條溼毛毯壓蓋住你,讓你仍以那些因長大而不再適合的方式來行動。你並非真的擁有這些想法。你可以想像將它們還給當初借給你的人,或是你看著它們融化或蒸發而脫離你的能量場。你一定可以辨認出這些繼承來的想法,因為它們前面一定會加上「應該」這個詞,或是當你聽到自己說出它們時,會聽見別人的回音。

作者:潘妮.皮爾斯 /<天堂頻率:提升振動能量,活出最有力的人生>

透過身體我們可以看見過去

從小,我的下半身就特別「顯眼」,尤其是臀部與大腿的部分,粗壯、結實、有力。對於愛漂亮的我來說,這根本是難以忍受的「礙眼」。除了想盡辦法利用服裝「遮醜」之外,還積極地運動減肥,希望一舉殲滅我的心頭大患。

學生時代,我參加賽跑與三鐵競技等運動;出了社會,學習有氧舞蹈。不論我多麼努力認真練習,碩大的臀部與大腿依然頑強地盤據身上,甚至一度成為我學習瑜伽時的「身心障礙」。

學習瑜伽,確實讓我的體重不再忽高忽低,讓我的身形不再忽胖忽瘦,但是,依身體整體的比例來說,臀部與大腿依然「不容小覷」。慢慢地,迫於現實與無奈,我投降了,開始自我安慰:「天生就是梨形身材,這是基因問題,沒辦法改變。」

直到某次的瑜伽冥想,我找到了臀部與大腿「不想被小看」的原因——它來自一段不願被記起、不想面對的童年。

一直以來,我靜坐的時間不論長短,總是身心自在、悠然自得,但那次的靜坐過程中,骨盆腔與雙腿痠麻難耐,心中難免生起不服輸的舊習氣,而抱怨道:「為什麼要跟我唱反調?我才剛坐下沒多久而已!」

好勝心起,瞋恨心生,心裡愈是氣惱不平,身體的痠麻就愈強烈,漸漸地竟變成了痛,那痛鑽入骨裡、滲入血脈,我再也無法以抗衡的心,置之不理了。

於是,心對著骨盆腔與雙腳說:「我們和平共處吧!你怎麼了?想要什麼呢?」

當我在這個時候開啟與身體親密的對話,我開始「看見」它們的好,「感謝」它們的辛勞,跟它們「道歉」,並承諾會全然、全心的「陪伴」它們正在經歷的狀態。當我真心地與身體連結,感受骨盆腔與雙腿的痠麻難耐,接受它們這樣的撒嬌時,我聽見身體所傳達的訊息:「『我』可以站得很穩、坐得很穩,不要看不起『我』!」

這句話像一記悶雷,「轟」的一聲,震裂了我的心魂。眼淚奔流,無法抑止。

另一段記憶,則是我的童年。我的母親是父親續絃再娶的妻子,當時父親已有五名子女,而我是入門喜。「後母」的身分讓母親的行事風格像個小媳婦,從小我就看不慣母親事事退讓、樣樣委屈,所以我爭強好勝、勇猛剽悍。母親原來期待我是男孩,能為她爭氣、奠定家族地位,可惜,母親連生了四個都是女孩,因此身為長女的我,認為自己有責任要成為母親的依託,並且扛起照顧妹妹們的責任。

小時候,若是哥哥說了不得體、不禮貌的話,母親總因為自己身分特殊,而無奈地默默不語,在她臉上經常可以看見一絲委屈無助的神情。每當我和大我7歲的姊姊發生爭吵,媽媽一定不分青紅皂白,毒打我一頓,所以我的心裡也總是愁苦、總是委屈、總是不甘,幼小的心靈雖然渴望著母愛,卻也暗藏對母親的不諒解,心中隱隱覺得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了,我一定要成功,一定要佔有一席之地。

小時住在四合院中,堂兄弟姐妹總是一起玩耍,遊戲中難免有所碰撞,而小妹妹因為較為瘦弱,所以經常會跌倒、撞傷,哥哥只要一看見妹妹跌倒受傷,就馬上衝過來打我,說我沒有照顧好妹妹。我總是站得直挺挺的,任由哥哥打罵,雙腳像是黏在地上一般,一動也不動,心裡有股莫名的驕傲:「我可以站得很穩,不要看不起我!」

幼小的我,覺得母親無法在家中坐穩地位、站穩腳步,一切都是因為她太過柔弱,所以我要反其道而行。我逼自己強悍、叫自己不能輸,心心念念要站穩腳步、坐穩地位,而身體收受了我的心意,有了回應——臀部與雙腿變得特別「顯眼」,粗壯、結實、有力,完全「不想被小看」。

當身體密碼被破解之後,我感動也感謝,感動它們的無言相挺,感謝它們的無盡付出。於是,我衷心地讚美與感謝它們,並且告訴它們:「我現在已經可以站穩、坐穩了,你們不用再擔心我了,可以放下了。」從那一天起,我的身體漸漸的回復了應有的比例。

人是習慣的動物。許多不經意的生活習慣,不只形塑出我們的體態,更影響著我們的言行舉止,而這些言行舉止又深深地左右著、牽引著我們的生活方式,如此因果相生、果因相繫,漸漸地我們落入了自我設定的輪迴程式中。就像肢體肌肉的不平衡,是來自於不平衡的習氣,而生活中的不順心,也彰顯輪迴程式的奧妙!

當你好奇心理學家是如何透過身體,解析出人的心理狀態與人格特質時,不妨也試著祼體站在鏡子面前,仔仔細細端詳自己,不批判、不比較,用鑑賞的心,審視身體,看看自己的身體是否失去平衡、生活是否找不到重心?

透過身體,我們可以看見過去;透過身體,我們可以解讀現在,找到當下的著力點;透過身體,我們可以預約一個美麗的未來。

作者:佘雪紅/《在瑜伽中聽身體說故事》